近日,杨坤炮轰网络曲《惊雷》,引爆热点。
杨坤说:“《惊雷》这首歌我那天听了一下,我听到这首歌真的是给了我一个惊雷,这谁唱的,我好奇怪啊,真是一声惊雷把我劈醒了,这要歌没歌、要旋律没旋律、要节奏没节奏、要律动没律动,就给你一惊雷就给你劈那了,神马东西”。
杨坤向来性格直爽,直言不讳。他鄙视《惊雷》,把《惊雷》贬的一文不值。由此招来《惊雷》原唱的回应,《惊雷》原唱称他的歌比杨坤的任何一首歌都要火!
在两个人隔空互怼的时候,很多网友也不闲着,有人支持杨坤的观点,有人表达对《惊雷》的喜好,大家纷纷亮出自己的观点。
经过这么多年网络语境的洗脑,大多数人的情商指数肯定提升了不少,明白世间的人“萝卜青菜各有所爱”。人们爱其所好,没有必要强求别人和自己的爱好一样,甚至为此而相互指责。
与人为善,宽容以待,尊敬他人,是一种积极的价值观。延伸开来,人不应该有尊贵卑贱之念,但不代表文化艺术不能没有高低雅俗之分。
回到《惊雷》这事情上,杨坤口无遮拦说出“神马东西”的时候,其不尊重他人和高人一等的优越感,确实令人难以接受。但原唱称《惊雷》比杨坤的任何一首歌都要火,也不能说明《惊雷》表现的艺术性就成正比地高大,哪怕它的传唱广度真的是这样。
如《生日快乐》这首生日歌,人们过生日时,都会唱说几句,但不能证明它具备了较高的艺术品质。
我们生活中类似的例子不少,共同表现出了优雅与庸俗,专业与非专业,通透与糊涂等特点。
例一:京剧和二人转
京剧,是中国影响最大的戏曲剧种,在文学、表演、音乐、舞台美术等方面都有一套规范化的艺术表现形式,艺术元素丰富多样,影响力遍及全国。
二人转,则是一种滑稽通俗的民间艺术表现形式,情节简单,甚至还略有点庸俗。
简单来说,京剧是沉闷式的优雅,二人转是闹腾式的庸俗。不管如何,二者都有为数不少的受众,也没有必要去挤兑对方。在曲艺雅俗共赏之间,郭德纲的德云社找到了一条平衡路线,让不同口味的人都喜欢听上几段。这是一个较为灵活的变通之道。我们会发现,上、中、下都有它存在的道理。
例二:歌唱家与歌手
前段时间,“歌唱家”蒋大为在某节目中批评农民歌手,暗指“大衣哥”朱之文连艺术家的边都不沾,就是个农民。这个节目一经播出,就在网络上引发了很大争议。
很多人认为,蒋大为看不起农民,贬低农民身份的歌手。这种自以为是的优越感,反而显得他没有一点艺术家的情怀,一个没有艺术情怀的人,歌唱功底再好,充其量也就是一名歌手。蒋大为就算登上了大雅之堂,也谈不上是艺术家,更配不上歌唱家的称号。
历史学家许倬云在抗战时期,曾随家在中国各地流浪,身处其中并目睹了农村真实景象。许多年之后,他一直怀念那些农民,称我们抗战八年,是靠农村支撑起来的。
那时候许多人从前线往内陆撤,或者从城市撤到后边农村。接纳难民,农村人一句闲话也不说,粮食拿出来一起吃,没有吃了就大家一起饿,不曾发生农村人欺负外来者。
农民歌唱家也好,农民歌手也罢,蒋大为真没有必要贬低农民,看似赢在面子,实际输了里子。毕竟,德为本,术为末。
例三:学者与读者
某短视频平台上,一女子身穿旗袍在屏幕前对稿诵读《道德经》,并在后面附加几句解释。底部好多留言是“这小姐姐好看”之类的,言外之意,有些人听《道德经》是因喜欢女子在先。就算这位女子解读的《道德经》不合本义,“道眼”对这种方便之门也不方便说什么,毕竟弘道的方式多样。
同样在短视频平台,一位男老师也在讲解《道德经》。明显得,这位老师知识渊博,理解通透,其解读《道德经》很有深度。但是,相比之下,他的受众却不多,其粉丝数也远远不及那些放几张靓丽美人图的账号。
为什么会出现这些现象呢?因为人的习性不同,喜好不同,认知不同,就算出现了相同的机缘,也会有不一样的选择。这里面没有过多对与错的评价,毕竟深思远虑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,不会马上给人带来感官刺激和感性喜悦。
因为,有人倾向及时行乐,有人则愿意谋定思远。价值取向不同,行为方式也必然不同,在尊重人性之下,人们的喜好没有贵贱之分。只要受人们喜欢,给了人们欢乐,就有它存在的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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